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绮雪才被缠住手腕,就很没骨气地向谢殊求饶了,他努力地向后靠拢,依偎在谢殊怀里,甜软地向他撒娇。
“我那时才刚刚化成人形,还不懂人族的规矩和礼义廉耻,也不能全怪我呀。”
绮雪抬起一只脚,用柔软的脚心磨蹭着谢殊的小腿,试图唤醒他内心中柔情的那一部分。
“自从我下山之后,我就再也没做过那种事情了……你要知道,我做一只不穿衣服的兔子足足做了一百多年,难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饶过我这只单纯的小兔子吗?”
谢殊语气清冷,一连掌掴数下他的腰下:“我就是在向你传授礼义廉耻。”
“啪啪”几声,绮雪面红耳赤,露出羞愤之色,这只可恶的臭泥鳅,怎么又揍他屁股,他教的是礼义廉耻吗,他教的分明就是不知廉耻!
“你不服我?”
谢殊虽然看不见绮雪的脸,却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又说道:“你要同我辩论?”
“我没有……”
绮雪的语气立刻变弱了不少,央求地问谢殊:“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谢殊抚摸他的头发:“露出你的耳朵和兔尾。”
绮雪不情愿地冒出了兔耳朵和兔尾巴,感觉到谢殊将软软的兔耳朵放入掌中把玩,他气呼呼地想,他就知道这老东西果然想玩他的兔耳朵……!
长长的龙尾也不甘寂寞,一圈圈地盘绕在毛球般的兔尾巴上,他们成了真正的交尾,绮雪被尾巴缠得害羞了,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却又被谢殊揍了两下。
总是被这样揍,绮雪不知怎么就有点想小解,这几天他虽然辟谷了,但水还是照常喝的,一天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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