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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片昏暗,舒枕山还是坐在老板椅里,皮带被人随意扔在地毯上,裤腰也被人扒了,低敞着。
腹肌末端和人鱼线的侧方,赤裸裸地袒露着那枚丑陋的枪疤。
冉步月跪在他两腿之间,肩背很薄,像一尾缠着主人腿盘上来的黑蛇。
他仔细地端详着舒枕山的伤疤,滚烫的视线成为第二颗射入伤口的子弹,暖热的手指在凹凸不平的那块皮肤上反复摩挲。
舒枕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嗓音暗哑,只发出半个不成字句的音节。
冉步月沉默地仰头,眼眶下发红。
舒枕山心里一酸。
“你……”
冉步月顿了半天,还是只憋出一句“怎么弄的”。
舒枕山放轻呼吸,道:“做生意,难免的……”
“舒枕山。”冉步月淡淡地打断他,“如果你在骗我的话,就没必要往下说了。”
舒枕山收声。
冉步月长久地凝视他,半晌轻叹了一声,几乎是无奈的:“我不是非要找你要一个答案,你没必要回答。只是……如果说出来能让你轻松一些的话,可以跟我说。”
舒枕山笑笑:“早就愈合了,事情也过去了。”
“疼吗?”冉步月问。
舒枕山:“不疼。”
冉步月看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疼吗?”
“……”舒枕山抿了抿唇,“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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