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来个野外人形移动靶,每个人形靶背面都绑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舒枕山就被绑在其中一个靶子的背面,他们都无法动弹,无法呼救。
埃温斯笑着看着舒枕山,蓝眼睛浅得看不出颜色。
他说原来就是你,不自量力的东方人,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举报我的原因,但我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本来猎场狂欢只有二十个靶子,多加你一个也没什么。
“开始吧!”埃温斯下令,移动靶开始沿着轨道来回移动。
“打中那个东方男人的,有额外奖励。”埃温斯加了句,“别打脑袋,别打心脏,留着我来。”
身后远处传来埃温斯朋友们的欢呼声。
那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长。
原来子弹破开空气时是没有声音的,只有射穿纸靶、穿透人体时,舒枕山会听到被击中者撕心裂肺的惨叫。
舒枕山右前方一个人被射穿了小腿,鲜血往前喷了半米,顺着靶子流下来,沿着移动轨迹淌下一条血线。
子弹没有击中舒枕山,完全是因为运气,以及那群人枪法太差。
舒枕山不记得那时的细节,但能无数遍清晰地回忆起死神与他擦肩而过的冷意,耳畔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那群人狂欢的笑声,以及自己狂跳的心脏。
手指颤抖出汗,几乎握不住偷藏的刀片。
舒枕山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没有看到冉步月拿第一。
或许是因为舒枕山像神经病一般在心里默念前男友的名字,连上天都觉得他可笑,所以让他顺利割开了绑着他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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