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枪口上撞。
舒枕山习惯隐忍,什么都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但其实,当他听到项目经理说出对手是“云巅”时,舒枕山心底也微微颤了一下。
他不怕他们,只是死里逃生的那段经历并不美好,留下了比枪疤更难以言明的阴影。
那段过去,除了舒枕山本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觉得也没有必要告诉任何人,所有挺过去了的困难都是小事一桩。
以往伤口的疼痛不会持续太久,忍过去就好了,今天不知怎么的,痛感持续得尤其久,可能是寒潮来得又急又猛,像一把钝刀子在他身体里来回割。
舒枕山提着实心的餐盒回到a工作室,短短几百米,竟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果不其然,冉步月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微微蹙着眉心,长发失去打理,毛糙糙地炸开,像一朵烦躁的毛线球。
舒枕山冷着吐出两个简短的音节:“吃饭。”
冷酷地把十里飘香的饭盒安插到了冉步月和他的电脑之间。
冉步月不耐烦地皱起眉:“拿走,我等下再吃——”
突然他愣住,语气顿转:“你手怎么了?”
舒枕山很快收回手,说“没什么”。
大意了,他不应该用左手放东西的。
“给我看看。”冉步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舒枕山的手腕,扯到眼前,细细端详那片创可贴。
他笃定道:“刚刚弄的吧,怎么搞的?”
舒枕山手指蜷了一下,编不出什么靠谱的理由,只能实话实说:“做饭切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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