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之类的,这次的风向却不太一样,大部分人评论的是“现世报”。
冉步月抿着唇往下滑,报道底部有一张打了马赛克的现场图,只看到模糊的颜色,还没看清,屏幕就被舒枕山的手覆盖住了。
冉步月逐渐模糊的视野里,只剩下舒枕山青筋微凸的手背。
“我们不是准备给芝麻挑衣服吗。”舒枕山轻声问,“还是你想聊聊这件事?”
冉步月闷声问:“哪些是你做的?”
舒枕山:“说实话没有做多少,他们早已摇摇欲坠,我只是加了最后一根稻草。”
这最后一根稻草,舒枕山花了多少力气,在背后做了多少事情,冉步月不用问,都知道绝没有说起来那么轻巧。
舒枕山的声音也并不轻松:“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他那么脆弱。”
冉步月只是长久沉默,“谢谢”好像不适合这个有生命逝去的场合,也似乎没必要说出口。
即使不存在任何浪漫关系,他们首先是并肩而立的盟友。
“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和叔叔阿姨说一声?”舒枕山问。
冉步月把手覆到舒枕山手背上,点了点头。
结束小长假返工,工作室里也短暂讨论了一下这件事,有人说幸好滕琮明的财产没被转移出去,不然他爸在龙腾买的金融产品没准就没法兑付了。
不过大家没有讨论太久,因为舒总又带人来开会了。
由于舒枕山经常造访,现在大家已经对舒总见怪不怪,也不怕他,甚至会见缝插针地教他打出形状得体的冰淇淋。
除了比较担心舒总和冉总监打起来之外,没有别的需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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