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枕山憋了半天,还是低低笑了一声。
“别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冉步月没心思跟他笑,语气还是很差,“你何必跟滕琮明玩那么极限的呢?反正他迟早会被制裁的。”
舒枕山看着他,语气也一点点认真起来。
“阿冉,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中途换成黄色的tb,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在刁难你。”
舒枕山说,“我不爽,我要报复。”
冉步月:“他刁难的又不是你,你为什么不爽?”
这次舒枕山没有转移话题,而是定定看着冉步月,反问:“你说呢?”
“……”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注视着彼此近在咫尺的脸。
一种难言的、隐秘的、熟透了的馥郁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一丝一缕,勾缠着异域的夜风。
像热带的花香,闷在终年如一的湿热高温中,不断地发酵、膨胀。
心照不宣,却又难以启齿。
“阿冉,阿枕,你们冷静一点!”
郝乐担忧的脸突然跳到两人中间,“怎么感觉你们快要打起来了!”
“?”
“?”
郝乐像和平大使似的,一边一个,把冉步月和舒枕山扯开,心有余悸道:“有话好好说!我看你们俩脸色都那么吓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感觉下一秒一个左勾拳就上去了。幸好我来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