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夸她。
九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女孩最开始话很少,在冉步月的鼓励下,话渐渐多起来,表达也变得流畅清晰。
九厘在念初二,父亲一周前在工地被割伤了手,建筑公司拒不赔偿,手术费和医药费几乎花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他们没有钱上诉,更请不起律师,还被公司威胁不可以到处乱说,几乎走投无路。
在小姑娘身上,冉步月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他跟着小姑娘来到医院,看望了她父亲,留下了足够的医药费。接下来几天,马不停蹄带女孩爸爸去做工伤认定,留存一切证据,安排咨询律师,准备提起诉讼。
本来六神无主的一家人迅速镇定下来,虽然冉步月是个陌生人,但他们莫名都很信任他,妈妈从最开始的谨慎,到握着冉步月双手感激涕零,每天见面都要给他带几个土鸡蛋,冉步月笑着收了几个。
冉步月开车送他们回家时,一路沉默的小姑娘突然问:“哥哥,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帮我们?我们给不了你钱,你也不需要我们出头作证。”
“因为我和你经历过相似的事。”冉步月对她笑了笑,“我只是做了十年前就该做的事情。”
小女孩似懂非懂,真诚地对他说“谢谢”。
“其实你应该感谢自己。”冉步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你的勇敢救了爸爸。”
九厘突然侧身躲了一下,像某种应激反应,冉步月微愣,温和地缩回手:“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有。”九厘双手攥紧,低头,厚厚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
冉步月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自然地和女孩父母聊了起来,得知明天九厘还要上课,冉步月便要他们早些回去休息,上诉之类的事情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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