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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狠狠瞪着他,没有丝毫退让。
不亲就不亲,不露就不露,谁非差这一口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抗拒,又互相吸引。
榻榻米上的气氛剑拔弩张,和满窗温柔的樱花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别扭地纠缠到一起,衣衫半遮半掩,绷直的纤细小腿勾着男人宽阔的肩背,溪水起伏,碾碎春樱。
榻榻米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因为过于激烈而摔到床下,坏处是整个和室的空间都属于捕猎范围。
这晚的舒枕山跟疯了一样,比上次还凶。
冉步月哑着嗓子说“够了,我要去洗澡”,脱力站不起来,朝榻榻米外膝行几步,马上就要逃离,却又被男人从后面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舒枕山冷声问他“谁允许你用膝盖”,冉步月心中叫苦不迭,冤枉啊,根本不是他想用膝盖爬,是真的站不住。
恐怖的是,舒枕山好像知道冉步月在想什么,跟他说“你也不用站起来”。像熟练的摊煎饼大厨一样,捞着冉步月腰间一翻,就摁着他又仰面躺入了柔软的床褥里。
“舒枕山!滚下去,要坏了……”
冉步月皱着眉,狠狠踹过去,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嗯。”舒枕山单手安抚他,答道,“休息一下。”
他所谓的休息一下,便是用手臂捞着冉步月膝弯,双手用力按揉他膝盖上的两块淤青,弄得那两块皮肤发红发热,汗湿了一层又一层。
膝头密密麻麻印着好几个交叠的牙印,深浅不一,好像拼命想把下层的青紫痕迹盖过去。
“我做得怎么样?”舒枕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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