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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只是稍微有点忙。”舒枕山笑着说。
冉步月看到舒枕山眼角的难以掩饰的红血丝,看了他好几秒,无所谓地说:“我只是走错了楼层,就顺道来拜访一下。我们第一次来集团,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顺道拜访,很令人没有压力的措辞。
“……不用搞这些。”舒枕山说。
冉步月随便“嗯”了声:“那我先走了。”
舒枕山站在他身后:“下次来可以提前和我说。”
冉步月拉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突然回头,喊他“舒枕山”。
“公司没遇到什么麻烦吧?”他最后问。
舒枕山神色如常:“没有。”
冉步月点点头:“行。”
推门而出。
确实没发生什么大事,舒枕山想。
这些年来比这紧急千百倍的事情都处理过,他早已习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曾经冉步月也用行动告诉他,寻求安慰是毫无推进意义的行为。
舒枕山承认自己大学时曾有过一段懦弱的时刻,忙得昏天黑地抽空回到学校,有几次也曾渴望冉步月能给予他一个安抚的拥抱,却被他推开了。
正如冉步月所说,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没什么好抱怨的。
从那之后的六年,舒枕山极少与人吐露事业与生活中遇到的艰难。
再崎岖的路,咬牙坚持也走完了,连子弹都带不走他的生命,行过千山万水,回首时已是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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