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要舒枕山在东海岸,不管是在纽约还是华盛顿有事,他都会飞回波士顿过夜。哪怕常常在他到家的时候,冉步月已经熟睡,而在他离开的时候,冉步月还没有醒来。
舒枕山坐在冉步月床边,看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便不忍心吵醒他。轻轻睡到床的另一侧,过几小时再轻手轻脚地离开,出门之前还会摸摸芝麻的毛茸大脑袋,冲它竖一个“嘘”的指头,要它别吵。
偶尔几次在白天回波士顿,舒枕山下飞机便直奔学校,能和冉步月一起呆上几个小时,运气好的话还可以一起睡一晚。
然而就在这争分夺秒的相处间隙,他们也常常吵起来。
难得闲暇,舒枕山会陪着冉步月做项目,顺嘴从市场化角度给他提几个设计产品建议,冉步月却把稿纸一盖,冷着脸讥讽他,你都退出实验室了,还给我提什么建议?当你的大老板,赚你的钱去吧。
舒枕山轻轻皱眉,告诉他这就是商业现实,等你真的接触了业界,就会知道行业规范其实和学校里有很大不同,如果之后实验室的成果走向市场化,要做的改进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