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着开!
舒枕山问冉步月想不想去,冉步月立刻说“不去”。他从未拒绝得这样干脆利落,好像慢一秒就会被伤到一样。
“你不用开车,坐我副驾就行。”舒枕山说。
冉步月突然问:“你有车吗?”
舒枕山点头:“有。”
冉步月问:“也是跑车?”
舒枕山又点头。
冉步月神色变得很淡漠:“你有几辆?”
舒枕山默数了一下:“在波士顿有两台……”
虽然家人都不怎么管他,但是该给的钱还是会给的。
冉步月紧接着问:“国内呢?”
舒枕山很努力地回想:“……不太记得了。”
是真的记不清,不是因为数量太多,而是因为他不经常回家,但时常二伯三伯会送他车当礼物,也有家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送他们车。
此前冉步月从没关心过舒枕山的物质状况,舒枕山问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冉步月盯着远处发呆,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你到底怎么了?!”舒枕山突然收不住情绪,几乎是在逼问冉步月。
这段时间他整个人就像被关在一个没有出口的玻璃瓶里,能看见瓶子外的灾难,却无法打破瓶子出去施以援手,这种感觉太无力了。
两人又冷战了一阵子,准确来说,舒枕山认为是冉步月在向他施以单方面的冷暴力,自己被动地用冷战进行反击。
看起来很硬气,实际上舒枕山每天都在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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