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上淋醋。
“我挺好奇的。”冉步月出声,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嘲讽,“舒总什么人睡不到,还用得着找前任?”
舒枕山不动声色地掐紧了烟,缓慢吐出烟雾,淡笑道:“和你最爽。”
他接着反问:“你觉得呢?”
冉步月语气刺人:“你活儿挺烂的,排不上号。”
舒枕山眼皮一跳,心也慌了。因为他今天确实没表现好,顾忌太多,动作又太急,真跟个没经验的毛头小子似的。
不会连下次都约不成了吧?
随后,冉步月又慢悠悠地加了几个字:“……但也凑合。”
舒枕山气定神闲地灭了烟:“再来一次?”
这次他定要一雪前耻,至少要排得上号。
其实冉步月已经不太撑得住了,许久不运动,腰和腿都很酸,盖在毛毯下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细微痉挛。
但风流浪子不能轻易认输,岂止一次,舒枕山还要十次他都奉陪。
冉步月扔开腰间薄毯,云淡风轻地说:“你来啊,我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