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做出了决定,明明还有很多别的地产商,还有很多别的选项,他告诉自己要理智,却还是头脑发热地签了砚川,就好像屈服于命运一样。
脑中无法克制地浮现出游轮夜晚的场景,舒枕山在万花丛中从容自如的样子,扶着美女下楼的亲密模样,以及两人相携离去的倩影,显然是要去赴一场热烈春宵。
这也就罢了,行业大佬想睡谁睡谁,权力凌驾于一切,早已是世界默认的肮脏规则。
但冉步月借着酒劲试探了舒枕山两次。
一次刚摸上他的胳膊,就被舒枕山触电一样躲开了,另一次还没解开皮带,舒枕山直接变身无情道和尚,假装是游轮工作人员给田小喆打电话,要他来接喝醉的冉步月回家,就差念叨“阿弥陀佛,施主不可以”了。
要不是冉步月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舒枕山硬i了,他简直要确诊舒枕山患上了养胃。
这足以证明舒枕山功能都是齐全的,只是讨厌自己。
都这样了,冉步月却还是上赶着租他家的房子,况且高高在上的舒总永远不会在乎一个不重要租户,这样莫名其妙自我感动的事情实在是毫无意义。
我挺犯贱的,冉步月自嘲地想。
不过话说回来,这可能是命运对冉步月的报应,他也认了。
刚和舒枕山开始的时候,冉步月并没有很认真,这是实话。
只是看他长得帅、身材好、体力好、跟自己聊得投机,偶尔上床释放一下压力,调和一下意见不合的冲突,当当炮友也就够了。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舒枕山太像个地道的美国人,让冉步月直接把他划进了自己室友那类人里,所以压根没想过和他谈恋爱的可能性。
舒枕山家里很有钱,这件事不需要任何人告诉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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