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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舒大总裁突然跑上来干什么呢!”郑二少不满道。
郝乐像只大鼹鼠似的拨开层层人群冒头出来,急道:“他要灌阿冉!阿枕你悠着点,阿冉受不了的!”
以舒枕山的程度,掐着人的脖子连灌一分钟的事情他都做过,完事那人立刻就被拉去了医院,所以郝乐真怕他玩出人命。但当时那人是死有余辜,按理说,冉步月远没有和舒枕山深仇大恨到这种地步。
“噢——原来想灌我的是舒总你啊。”冉步月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直接来不就好了,啰嗦什么?”
说完,冉步月便伸手去够舒枕山手里的酒瓶,他越够,舒枕山便把酒瓶举得越高,让他怎么也拿不到。
冉步月皱皱眉,不耐烦地勾住舒枕山的脖子,身子微微离开高脚凳,整个人几乎缠到他身上,两条长腿夹住舒枕山结实的腰侧,像条绞杀猎物的水蛇。
细白的手指攀上粗壮有力的麦色手臂,风格差异鲜明的两条手臂重叠到一起。
肌肤大面积相贴的瞬间,舒枕山突然变了脸色,触电似的退开一步。
冉步月怔愣片刻,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这是何必,不死心地试探了一大圈,换来这样一个答案。
身体下意识的排斥是骗不了人的。
郑二少酒劲上头,气势汹汹:“那是我的酒,要灌也是我灌啊,shu你给我让开!”
他上半身还印着不知道哪个模特留下的吻痕,就那么大剌剌地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