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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名片夹里就多了好几张名片。
现在的冉步月仿佛变了一个人,谦逊幽默,如鱼得水,完全看不出方才在车上的疲惫,更没人知道他才从另一个大洲辗转回国,舟车劳顿马不停蹄才赶到这里。
冉步月端着香槟杯,满脸认真地倾听别人讲话,眼前猝然泛起密密麻麻的花点,差点没站稳。
灯光刺眼,香水熏人,晕机时反复体验过的那股恶心又开始翻腾,冉步月借力撑住高桌,站稳,拼尽全力才把这种感觉压下去。
眼睛闭上几秒再睁开,便恢复了清明。
又有人过来敬酒攀谈,冉步月熟稔地和他碰杯,两三句寒暄后,面带微笑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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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到场的时候,鸡尾酒会几乎接近尾声。
郝乐指着舒枕山鼻子骂,你小子是不是都打算鸽了?这么晚才来!
舒枕山用指尖敲了敲表沿,意思是正餐还没开始,我很准时。
郝乐叉腰:“这前头不还有酒会吗?真不给我面子!”不过他这话也就是嘴上一说,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
这样的酒会通常是向上社交的好机会,但对于舒枕山来说,在场的人要么他已经很熟,要么根本没必要结识。说得难听点,这场酒会没什么去的必要。
郝乐也清楚舒枕山最近忙着从投资人口袋里掏钱,所以本来就没指望他出席餐前酒会。
“噗。”郝乐瞥向舒枕山胸口,突然乐了。
舒枕山:“?”
“又是这条胸袋方巾啊。”郝乐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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