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
季岸:“……!”
他倏地弹起来,带着薄毯完全掀开,冷空气立时缠上他们俩。沈忱抖了抖,屈起膝盖,用一般般冷的双手握住冷得没知觉了的脚掌:“……火好像灭了?冷死我了……”
“……那加点柴。”
他们醒得恰到好处,天光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越来越亮,季岸重新让火堆烧起来的功夫,光已经照进了洞穴里。
见沈忱还在捂脚,季岸说:“起来走走就不冷了。”
“还走呢,我脚都冷得没直觉了。”
“至于吗?”
“至于,”沈忱没好气道,“早知道穿着袜子睡了。”
男人用干净水浸湿了毛巾,再拧干,给自己擦了把脸后,又重新洗过拧干,送到了沈忱面前:“洗把脸。”
沈忱满脸不情愿地腾出一只手:“……洗什么洗,活人都见不到一个,还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