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烫,确实是烫;季岸的呼吸都是烫的。
“干,你发烧了!”沈忱惊慌失措道,“你怎么会发烧呢?你发烧了我怎么办!!”
“…………”男人在短暂过后,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我没事。”
“你没事个鬼!”沈忱说,“你是感冒了,还是怎么……感染了?”
他以他贫瘠的知识储备,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接着便急吼吼地去脱季岸的衣服。
男人当真是不对劲儿,都没阻止他,甚至还配合地伸开了双手。
季岸的腹肌胸肌肱二头肌倏地暴露出来,他手臂上的纱布还在缠着,在这几天的忙碌中,纱布已经被磨得卷了边,湿了又干,颜色都暗了,也没有重新处理。沈忱这才看见,他腰腹上多了处淤青,后腰更是好大一块皮下出血——不用说,肯定是刚才摔下去的时候撞伤的。
他暗暗佩服对方撞伤成这样还能一声不吭,又去拆对方手臂上的纱布。
当纱布拆到最后一圈,底下的伤口裸露出来时,沈忱倒吸一口气——那刀口不仅没有愈合,反而有淡黄的脓水渗出来,在边缘干成了痂。
“你都这样了你自己没感觉吗?你不疼吗啊?”
男人慢吞吞侧过脸,看了眼伤口:“没注意。”
“这还能没注意,那你一天都在注意什么啊???”
“……睡一觉就好了。”季岸说,“你别这么大声,吵得我脑袋嗡嗡的。”
“都嗡嗡了!”沈忱一把又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