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里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拿出来;他拿到一半才想明白似的,低声又说,“你才没脑子,你最没脑子。”
男人默默将空了的行李箱拿起来,直接拿去了洞穴外。沈忱这才察觉他的意图——他想接点雨水用。
困在荒岛,最怕的就是没有淡水;有水喝,撑一撑还能撑个六七天,没有淡水三天就能死明白。
他有样学样,也把行李箱拿了出去。
外头暴雨大概还有好一阵下,还有不小的风,吹得雨滴划成斜线。季岸的那把伞根本挡不住这样的倾盆大雨,打了跟没打也差不了多少,他们俩现下都是落汤鸡,衣服吸水吸出了三斤重,还死死地黏在皮肤上,难受得要命。洞穴外的风再一吹,沈忱冷得连打好几个喷嚏:“阿——嚏!”
“进去。”季岸招呼了声,自顾自走回了里面。
洞穴外面垂着的藤蔓成了天然的隔断,雨打不进洞里,风进来也弱了几分。沈忱双手抱臂跟着走回去,这才抬眼望了望天然洞穴的全貌。
洞顶微微拱着,最高处约莫有两米半,他们俩站在里面倒不显得很局促;洞穴深处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仍是黑的,看起来像还有些地方。洞穴整体是说不上什么类型的岩石,几乎没有草木生长,除了不够平整之外,跟水泥地有些类似。
比起在野地里拿棕榈叶搭个地方睡觉,睡在这洞穴里显然要好得多。
季岸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沈忱这么想着,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还不脱衣服?”男人突然道。
“啊?”沈忱第一反应是回忆起这家伙的性向,“脱衣服干嘛,你不会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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