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
沈忱觉得痒,但又不止是痒。
“……要迟到了……要,那什么,去码头……”沈忱继续说着,脑子里却在探究除了痒之外的感觉是什么。他再想了很久——或许没有很久,只是困倦让感官都变得缓慢了——才意识到,这好像叫暧昧。
季岸是男同。
他和季岸鼻尖贴鼻尖。
“!!!”沈忱倏地从床上弹起来,惊恐地看着季岸。
男人掀开被褥,也跟着坐起来,先用手捋了捋头发,再扭头嫌恶地看着沈忱:“……你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沈忱:“没、没有啊……”
季岸:“那你捂着胸口干什么?”
沈忱:“好吧我承认我有一点,毕竟你是男同。”
季岸:“……”
还在热烈响着的手机闹铃成了打破尴尬的救世主,沈忱抓过手机看了眼,九点三十五了:“完蛋了,要赶不及了!”他倏地下了床,手忙脚乱地边穿拖鞋边在行李箱里找干净外套;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要是错过了预定的行程,鬼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沈忱:“我给负责人打了电话,他说十点,没法等我们,怎么办……”
季岸:“那你就快点。”
沈忱翻了半晌,才发现他已经没有干净外套了。“早知道就跟季岸一起把衣服洗了”,他脑子里闪过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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