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眠尽力让自己无视它,问:“什么意思,姑母怎么想我?”
“觉得秦鲤终归还是会死在你手中的,”岑无月笑道,“无论是以直接还是间接的方式。”
封不眠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和星玄度其实是相当不同的人:一个外热内冷,一个外冷内热。
因此,他也知道自己永远不会理解星玄度的选择。
或许一开始可以。
但在隐约知道星玄度为何破缚之后,封不眠想都不敢想。
换成是他,别说心甘情愿破缚,恐怕早就想尽办法跑路,逃到一个岑无月找不到的地方去。
……话又说回来了,岑无月可是位准飞升修士,新一代的绝世天才。
从横空出世到即将飞升,满打满算都没有十五年,谁敢比,谁敢想啊?
虽说有风闻她说过自己“二三百吧”,但即便岑无月从不说假话,这话这语气那也听不出是不是开玩笑。
众人所能看到的,只有她十余年前以弱者之姿下山的那一开端。
……总之,岑无月要找人、杀人,恐怕比吃饭还简单。
封不眠乱七八糟地在脑子里想了半天,情绪平复下来,看岑无月也没那么吓人了。
快飞升的岑无月,和闭关前的岑无月,和第一次到翊麟城时的岑无月,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
至少,外表上没什么差别。
换不知情的无论谁来看,都只会觉得“此人实在心机太浅,恐被歹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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