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位道友有何事?”为首的弟子问道。
“桑青师姐叫我帮忙留意和昨夜潜入城主府贼人相关的线索,”岑无月指指身后暗巷入口,“我在里面发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只剩一口气在,不知道是否和昨夜的事情有关,想劳烦各位替我通知桑师姐一声。”
几个弟子在听见“桑青”时已经面露信任,听到“满身是血”时则纷纷变了脸色,其中两个二话不说便向暗巷掠去。
这两人的身形很快,但更快一步的是那台偃甲,显然它才是负责危险工作的前行军。
不愧是玄枢城,偃甲术无愧天下一绝的名号。
岑无月侧身给几个玄枢城弟子让道,看着他们急吼吼地将里面残破不堪的血人用偃甲搬运出来,随后偃甲背生双翅,腾空而起,向城主府的方向飞去。
“哇。”岑无月羡慕地看着飞远的偃甲背影。
是的,修士也并不是都会飞。
他们或许能在地上跑很快,也或许可以跳得很高,但不是人人会飞。
为首的巡逻弟子匆匆走回,向岑无月拱手:“此人命悬一线,因此我自作主张先将他押回城主府治伤,道友可否同我一道在此处等桑管事来?”
“好哦。”岑无月没有意见。
不如说正好。
神识所化的绳索也终于不再催命似的勒岑无月的脖子,跟死了似的那么安静。
更年轻的玄枢城弟子三三两两地散向四周,同周围的凡人商户询问情况,而为首那个年长些的巡逻弟子则留在了岑无月身边。
他看一眼岑无月手中炸年糕,露出一丝近似慈祥的笑意:“道友修道还不久吧?所以才戒不了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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