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梭威胁地向前少许,而后它的主人才侃侃而谈,“‘灭情方存理,忘欲始近天’,不过是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最爱鼓吹的‘正统’罢了。自古以来,飞升者个个不同,其中堕羽真人曲霄甚至是入魔后才无情道大成顺利飞升,又如何解释?”
岑无月记得曲霄,师父曾经提过他的名字。
听说他大开杀戒屠戮过的地方,附近河流二百年后仍残留有血色。
仿佛看懂了岑无月的心思,飞梭的主人不屑道:“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些飞升不了的人,便只能乖乖做别人飞升的垫脚石,天道如此,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这辈子的命不好。”
岑无月有些意外地仔细看他一眼,没有接话,问了别的问题:“昨夜和你一起的人呢?也要一起出城?”
“死士?替我断后,八成已经死了。”飞梭的主人随口答道,“——行了别磨磨蹭蹭的,速去把城主府想要的‘贼人’交给他们。”
岑无月正要掉头出去,他又收紧那无形的绳索冷冰冰地威胁她一遍:“别想着找玄枢城的人把我的事情捅出去,我的神念还在你身上,尽管有伤在身,但捏死一个你是绰绰有余。”
“好哦。”
——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
这世上凡人总是比修士多的,而且多百倍、千倍。
能和修士生活在同一时代的凡人们生命力也格外旺盛。
哪怕昨晚上被城主打架轰没几条街,今天大家也能毫无异常地继续开门做生意。
岑无月沿街走走停停,觉得哪儿味道对就往哪儿拐,一路边逛边吃。
直到脖子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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