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已经被掐住脖子,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反抗。
岑无月顺着颈上的力道倒退三步,冷静地开门入内,又反手合上了门。
最高级的天字仙人居内毫不意外地布有阵法,位置就在榻边。
阵法之上盘坐的陌生人正凶神恶煞地盯着岑无月的一举一动,像是只随时准备好扑咬猎物的野兽。
这位仁兄脸上身上都是血迹,五官不甚清晰,但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倒是很亮。
岑无月也有来有回地上下打量他的伤势,毫不掩饰好奇之情:“这是怎么搞的?介意我看看吗?”
一支飞梭倏地飞到岑无月颞部停留在那里,那冰冷的杀意几乎能穿透她的皮肤。
飞梭的主人不善地道:“介意。”
岑无月不死心地换了个说法:“我帮你上药?”
“药?”飞梭的主人冷笑一声,“我一路监视着你,你身上除了吃的还有别的?”
答案当然是有,师父好不容易积攒下来让她好好藏着别让人发现的。
不过既然对方表现出明显不信的态度,就没必要多解释了。
于是岑无月干脆问:“你就是昨晚闯入城主府的‘贼人’之一?”
虽说是重伤逃跑,但这伤也太重了,肚子都给轰掉半边,纯靠强悍的灵力模拟、连接脏器,并缓慢修补。
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样都能不死,那师父说得对,修士真是命如小强、疯如野狗。
“‘贼人’难道不应该是弑主上位的现任城主?”飞梭的主人像是听见什么滑稽至极的话似的嘲讽笑道,“我乃上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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