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她,不许任何叔叔伯伯靠近她,更不许他们亲她抱她。
她只记得这些了。
她什么?都还不懂,只知道为了丛家,为了父母,为了弟弟妹妹,她必须要来。
那人被胳膊上的疼痛刺醒,酒醉散了几分,见她死?死?攥着玻璃片,到底是怕真的闹出?人命和丛家无法交代,最终作罢,骂骂咧咧地?离开后,不一会儿有人送来了纱布和药物,医生过来准备帮她处理?膝盖和手心的伤口,她宁死?不肯让任何人碰她。
等到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爬到药箱边,自?己尝试着将那些药胡乱地?涂上,随便地?包扎起来。
然后,她重新换上了他们拿来的衣服。
也?是一件很漂亮的小裙子,是淡绿色的,是完整的。
她至今都还记得,所以她的衣帽间,礼服藏间什么?颜色的华服都有,就是没有淡绿色的,甚至连带着任何程度的绿色她都讨厌,她收藏的各种稀世珍宝里,几乎没有绿色的宝贝疙瘩。
当时文家送来的聘礼她坚决不要,第一个也?是拿着那对扎眼的帝王绿翡翠手镯出?气,摔了个粉碎。
玻璃划破了她的手心膝盖,流了很多?血,甚至弄脏了她的小熊,刚刚挣扎的过程里,小熊的一只耳朵也?被揪掉了,可怜巴巴地?被她抱在怀里。
离开前,她唯一一次主动开口说话就是要了一顶带着遮面轻纱的小礼帽,将自?己还没有消肿的嘴角和脸颊给遮住了。
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再狼狈不堪也?不能?在外面尤其是媒体?面前表现出?来,尤其在这个节骨眼,父母反复叮嘱,一切都要小心,绝不能?和任何外人说起家里的情况,所以她特意要了这礼帽。
她一个人走的,那只破碎的小熊被她丢在了床头没有带走,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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