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微微抬了下眉毛。
“你到底是属兔子的还是属狗的?”
“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碰我的嘴巴?文?先生,兔子急了也咬人的。”
丛一将长发拨开,从文?时以腿上下来?,俯身重新捞起酒杯递给文?时以,“给你个赔罪的机会,帮我倒杯酒吧。”
文?时以欣然接受她的要求,接过了丛一的酒杯,转身去酒柜为她又斟了半杯。
丛一接过酒杯,一边盯着浓稠的红色液体出神?,一边懒散地拨通了服务电话。
不一会儿,套房管家带了医药箱过来?,并仔细询问是否需要医疗服务。
文?时以回绝,等?着管家离开,他刚想自己动手,丛一撂下了杯子,替他拆开了棉签袋和碘伏。
她自然地抬起他刚被她咬过的左手。
她是知道的,他最不喜欢别人碰的左手。
屋内灯光不太亮,但依然可以依稀看见减压绷带边缘处,那?一片旧日火场中留下的伤疤,可以想象到,应该不太好看。
“我自己来?。”
被她盯着看,文?时以难得的不自在,欲抽回手,丛一不许。
“文?先生,我们要结婚了,你能一辈子不让我看吗?”
她不再?直呼他大名,像刚刚一样?用?了非常正式的称呼。
她攥着他的手,手心有温热的触感在两人皮肤之间?传递。
沾着碘伏的棉签小心地擦拭掉了齿印边上的血珠儿,也就是简单处理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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