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你父亲的生意牵扯太深吗?你不喜欢这种生活吧?不然为什么在北京待这么多年。”
想起徐知夏的话,周尤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从协和辞职?不是做得好好的吗?你这么聪明,又有强大的人脉关系网,在科研道路上应该也会走得很稳当吧?”
“其实我觉得还挺可惜的。”
周尤嘴巴吧啦吧啦不停,车里明明开着音乐却被她的声音盖下去了。
程礼全程淡定,没有一丝一毫地不耐烦,偶尔还勾唇笑笑,似乎很享受周尤的唠叨。
周尤说得口干舌燥,回头看程礼没有半点反应,忍不住冷哼:“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
程礼失笑,够长手从储物箱里给她取了一瓶小瓶装的依云水,出声:“喝点水吧祖宗,别把嗓子烧干了。”
周尤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灌了小半,缓了片刻,按捺不住问:“……你为什么非要辞职?”
之前周尤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聊这个事儿的程度,可是现在他俩都结婚了,有些事儿她也有知情权?
其实如果不是徐知夏,周尤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问他这个问题。
因为她盲目地觉得,程礼做什么选择都是对的。
程礼见她紧抓着这个问题,正了正神色,第一次认真且详细解释这个问题。
程礼:“说来话长——”
周尤拍了拍大腿,提醒:“那就长话短说呀。”
程礼被她逗笑,好一会儿才重新组织语言:“我有段时间在iu轮转,iu工作强度大、节奏感,全是些疑难杂症,每天都有病人死在iu。有次iu接了个布尼亚病毒患者,病因是被一只蜱虫咬了。但是当时科室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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