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今天没炒菜,是蒸腊肠时,水放少了。
主仆两个都没上心,陆昭去看书,青酒则是门口劈柴,等闻到焦味时,锅底黑了一片。
“大人,不……不能吃了。”青酒还发现,锅底破了个洞,他好饿,好想哭。
临近过年,还要去买锅,两个人出门时还好,回来青酒顶着一口锅,不要太显眼。
巷子里的人看到了,都要问一句怎么了。
“锅烧坏了。”陆昭绷着脸道。
“哎呦喂,我就说哪里传来的糊味。”曾鸿志坐在门口的石墩上,“陆大人,您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给您说个媒,娶个贤妻在家,帮你洗衣做饭,往后再也不用吃糊饭,好不?”
他有个侄女到了说亲的年纪,若是能嫁给陆大人这种青年才俊,是他们曾家祖坟冒青烟。
对门的金氏闻言出来,“曾叔,您说的媒还是算了吧。陆大人,我娘家有侄女外甥女,您不如趁现在没上值,我们给您介绍介绍?”
“得了吧你。”曾鸿志呛道,“你家个个和冬瓜一样,都不到陆大人的胳肢窝吧?”
“女人要那么高做什么?勤快能干不就行了?”金氏嗓门大,她一吵吵,其他人在家都能听到。
徐家那,徐夫人近来身子又不太好,她轻咳了几句。
徐宽听着外头的吵吵声,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市井里的人,到底不如书香人家文雅。明轩,我已经帮你打好招呼,过了年你去松山书院读书,那里有比较好的先生。”
松山书院离临安城有一百里地,是临安附近最好的书院,能进松山书院不容易,徐宽费了好一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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