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陆昭当作救命稻草,最后却把自己溺死在父亲的冷漠中。
陆昭与他母亲,从没有过乔绵绵和林氏那般的亲昵。
青酒说好羡慕。
确实,那样真好。
这一晚,陆昭难得地做了梦,梦中他在学堂里,不断地练字背书,一遍又一遍,直到鸡鸣时醒来。
“大人,热水准备好了。”青酒来敲门。
主仆两洗过脸后,青酒想着乔家的早饭,但他不敢说。
陆昭不好意思白吃乔家早饭,想着带青酒早些出门,结果两个人刚开门,就看到乔家兴笑呵呵地等在门口。
“早啊陆大人,我娘说您肯定不好意思,让我过来等着。”说着,乔家兴给陆昭做了个请的手势,“托您的福,我五妹妹今早做的炒饭,方才我听她说,还要做蛋花冲米汤呢!”
这时林氏从乔家出来,“我听家兴和人说话,猜是您出门,特意出来喊您。家兴,快请大人进来啊!”
“娘,我在请呢!”乔家兴嘿嘿笑着,“陆大人,我娘都出面了,您快请进吧,不然炒饭凉了不好吃。”
青酒的肚子,配合地“咕咕”叫两声,他好像闻到炒饭的香味。
陆昭被乔家兴拉着进了乔家门。
乔绵绵刚端着炒饭出来,用猪油炒的饭,带了肉的荤香,颗颗分明,且晶莹饱满。
葱花的翠绿和酱色搭配得当,升腾的热气唤醒沉睡了一整夜的味蕾,连乔绵绵自己都在咽口水。
“陆大人来了啊,饭好了,您快坐。”乔绵绵说话时,林夏禾端着蛋花冲米汤来,浓稠的米汤把蛋花冲如网状,白色和金黄的交织,米香味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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