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回了无框的眼镜,靠坐在床头,衣襟被重新捋好,整个人透着禁欲到了极点的斯文,但双手间勒出的红痕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残酷意味。
鹿蹊想到被他要求着用伦敦腔的英文说荤话的季空青,想到满脸隐忍着低声要求等他一起的季空青,想到中间几次因为碰触到绳结几次失控却在边缘又硬生生将自己拉回来的季空青……
他动了动,脑袋从季空青的大.腿上滑下来,整个人缩进了薄毯里。
季空青伸手想要帮鹿蹊盖好,却在手指碰到鹿蹊肩膀时,引来鹿蹊猛地一僵,甚至是控制不住地,几不可见地轻抖了下。
鹿蹊和季空青都是一愣。
房间一片安静。
季空青低声道:“我去洗个澡,你先……缓一缓?”
被子包里传来一声闷应。
然而等到季空青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就发现家里少了一只鹿蹊,卧室床头柜台灯下多了一张“妈咪让我婚礼前一天回家住,婚礼见!”的纸条。
……
鹿蹊是色,嘴也很浪,但他从没想过自己画出来的东西被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会那么崩溃而……
说实话,煎熬是煎熬,难受归难受,但爽的确是爽到了的。
就是他觉得,他的身体短时间内应该和季教授保持一下距离。
原来人真的能被做出ptsd反应来。
所以趁着季空青去洗澡,鹿蹊硬是带着一身的红痕和酸软胀痛的胳膊腿,连夜把自己打包回了老宅。
***
婚礼当天,鹿蹊早早就被海女士薅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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