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一是面对正经矜持的季教授面前难免收着,其次是以前身边也的确没有关系亲密到能面对面说这种浪话的存在,人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总会有点犹豫。
但现在,季空青都觉得他又纯又好拿捏,试图驯服掌控他了,他还装乖个什么劲儿。
他本来就不乖。
甚至,鹿蹊越说越觉得畅快,宛如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好的坏的,全部倾泻而出。
就像是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脱离家庭乖巧人设,叛逆出国去学艺术时的自由。
现在,他就像是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和条条框框的束缚,完全舒展的,自由地站在季空青的面前。
大方的,坦然的,主动的。
“季教授,我知道的花样比你脑子里的下流多得多,”鹿蹊的手指卷着季空青的发丝,乖巧的猫眼轻轻一眨,“有的是你掌控不了的东西。”
“相信我,咱们的生活绝对不可能用无趣乏味来形容。”
一个数位板上画过的姿势可以出一本习题册的涩图画师,怎么可能会真的在这方面扭捏。
鹿蹊挖掘出了季空青深埋在克制下的另一面,同时也被季空青开发释放出了真实坦诚的自己。
“季教授,你得谦逊一点,承认在这方面是我比较厉害。”
“这样的话,我或许会愿意多教你一点东西,让你……更了解我。”
鹿蹊终于明白为什么季空青在床上喜欢说那种粗暴又直白的下流话了。
在面对季空青的时候,他说起这种毫无遮掩的骚话时,那种快感甚至超过肌肤相亲的触感。
尤其是在看到禁欲者露出不可抑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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