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空青安静了很久。
久到鹿蹊都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季教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下次还可以这么叫吗?”
过于内敛却绝对闷.骚的暗示。
鹿蹊把手机换了一边,抬手捂了下发烫的耳朵,不答应也不拒绝:“等季教授什么时候补考成功,分数变成正数再说吧。”
这会儿是下午七点,刚好是路上来来往往学生最多的时候。
季空青大概是听出了端倪,问:“来实验楼了?”
鹿蹊抬头看了一圈,没找到季空青,纳闷:“这就猜出来了?你还没到在我身上装定位的程度吧?”
虽说以季教授的专业程度,定位器都不用想办法搞,随随便便动手做一打。
“当然没有。”季空青笑,“以后也不会有。”
“不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是否有婚姻关系,这都是违反法律,冒犯人权的行为。”
季教授极高的道德感和近乎苛刻的自我约束,是他没有进行治疗干预走到现在,却完全没有失控脱节影响他人的根本原因。
鹿蹊也笑,哼道:“嗯,真不错。给回答特别棒的季教授加一分。”
季空青一听就知道鹿蹊是在内涵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他只给鹿蹊加了一分的事,不禁哑然,过了两秒,又忍不住低笑。
要是之前,鹿蹊虽然偶尔会犟一下,但却不会这么自然又理所当然地在说话的时候支棱小刺。
真的是小刺,刺得季空青心脏闷闷地胀,背着玫瑰的小刺猬还给了他一个“我记仇了你快点哄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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