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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再自我感动,觉得做出的大事,太容易被时光岁月所淹没,因为之后见过的人,看过的景,做过的事都只会比少年时更复杂,更有记忆点。
鹿蹊表情复杂地打开防尘袋,红着耳朵低头看那个小小的lu。
现在的鹿蹊和少年时期的鹿蹊变化真的很大,唯一延续下来的,就是这个签名。
鹿蹊出国后所有的画上,都有这个签名。
但他不像其他画师一样固定签在角落里。
鹿蹊的签名可能会出现在很多地方。
有的藏在山里,有的藏在云里,有的藏在人物的瞳孔里,他甚至会用藏色,让小小的签名只在特定的角度特定的灯光下显露……鹿蹊曾经无比享受那种在创作后亲手将彩蛋埋进去的满足感。
而现在,年少时中二病发作留下的小签名,在多年后变成了鹿蹊亲手拆开的彩蛋。
“小蹊?”季空青轻轻敲门,“准备洗手吃饭了。”
“哦,好!”
鹿蹊一边叠好校服往防尘袋里塞,一边提高声音回答。
季教授的脚步声逐渐离开。
鹿蹊试图把校服完全复原成放在防尘袋里的样子。
他的动作很急,因为担心季教授万一进来后看到储藏间的灰,想起来打扫一下,然后看到那一盒子的计生用品。
“嘶!”
鹿蹊的手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他咧嘴低呼一声,收回手的时候,手指前被划出了一道很细很细的伤口。
破了皮,但是没流血,白色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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