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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领证的合法夫夫关系,却是第一次同处一个屋檐下生疏过夜。
“我们等下……”鹿蹊鼓起勇气开口。
季空青抢先道:“我睡客厅。沙发很大,明早我应该会起很早,这样不会打扰到你。”
鹿蹊背在身后的手指互相捏来捏去,低低回应:“好。”
果然,他之前的感觉没有错。
再如何主动追求,在某些方面,季教授就是一块冰清玉洁的木头。
一个人去到主卧,鹿蹊将卧室门关上,并没有反锁什么的。
不论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是卧室本来的所属权,鹿蹊都觉得锁门这个行为太奇怪了一些。
主卧风格和公寓整体的装修没什么区别,深色的床上三件套,收拾齐整的个人物品,房间的感觉和季空青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禁欲,绅士,又克制。
穿着季教授的睡衣,鹿蹊摸了摸睡裤边缘冒出头的内.裤边边,伸出手小心掀开被子,躺上了季教授的床。
……
鹿蹊好像做了一个很热很烫的梦。
梦的内容很模糊,但那种浑身无力的灼烧感却被他从梦里带了出来。
鹿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颊,同样高温的手判断不出温度,但过去的习惯足以告诉鹿蹊他在发烧。
糟了,太久没有过敏,以前又很少有留宿其他地方的需求,再加上昨晚心绪复杂,鹿蹊完全忘记自己乳胶过敏,而大部分床垫都多少会有乳胶成分这件事了。
他必须立刻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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