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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季教授以征询意见的态度等待回答时,鹿蹊十分自然地点头予以肯定。
季空青闭了闭眼。
季空青当然知道财产公证只是一个正常的过程,很多感情很好的情侣结婚都会走这一步,并不是代表公证后的婚姻就不真实、正常。
他却私心的,想要和鹿蹊缠绕得更紧,更深。
只要想到鹿蹊的东西和他的东西混在一起,被不分彼此的使用,转变成相同归属的存在,季空青就觉得心中的空洞被填平,被抚慰。
灵魂深处被锁链桎梏的兽也能暂时餍足,安静下来。
季空青的手指轻轻颤抖。
如果以后那一天,鹿蹊还是发现了他真实的,不被接受的那一面,选择离开……
“但不做财产公证到底是因为我的私心,所以我认同婚前协议。”季空青的语调平稳,“日后不论什么原因,只要你提出结束婚姻关系,我都会签字,净身出户。”
即使放鹿蹊离开,他也要让曾经属于他的东西追随鹿蹊离开。
代替他陪伴、支撑、滋养心爱的人。
话题忽然变得过于沉重严肃,鹿蹊猛地睁大眼,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需要、不是……那个……”
他就是提了一下公证,想要和季教授达成一些共识,怎么就扯到离婚和净身出户了!
再社牛再会说话的e人都扛不住这种程度的话题跑偏,鹿蹊手忙脚乱中舌头打结,两只手乱七八糟比划了好几下。
不知道该怎么说,鹿蹊索性眼一闭,心一沉,掏出手机点开备忘录,把前两天抓耳挠腮想了很久的婚前“协议”怼到季教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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