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孩子……孩子别动!”钟伯连忙冲过来拦住他。
“父亲,父亲……”霁月吓得忘了要哭,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钟伯。
众人顿时不满:“老钟,你身为仆人,怎么能让仙君唤你父亲?”
“真是的,能给仙君做仆人已是你的荣幸,竟然还让他将你当成父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诸位……诸位 !“钟伯抱着霁月,小声哀求,“他还太小,诸位容我劝导几句再行封神仪式可好?”
“那不行,错过了吉时,影响仙君神力,你担待得起吗?”带头的人不由分说去拉霁月。
霁月浑身发抖,还是一味地唤着父亲。
钟伯抱着他想再安抚几句,却被人强行拉开。
霁月被几个大汉抬到了锅边,一个胖女人从锅里舀起一勺金汤,贪婪地咽了下口水,这才对准了霁月的脑袋。
南山不忍再看,可眼睛却死死盯着这一幕。
舀起来还在沸腾的水、七岁无知的孩童,和一群贪婪的成年人,一同构造出这样恐怖的一幕。
那瓢金水从霁月的头顶倒下去时,神殿里响起一声痛苦的哀嚎,众人欢呼雀跃,围着被烫得血肉模糊的孩子又唱又跳。
年轻的钟伯捂住眼睛,幽幽叹了声气,其他人都拿起了勺子,将锅里的金水一勺一勺地倒在孩童身上。
金水所到之处,原本是烫化了的皮和肉,渐渐的又有了一层金色的外壳,小小的霁月蜷在地上,疼得已经没有了声音,却仍然可以用力地呼吸。
“别怕,等受完金水,你就是神明了。”钟伯小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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