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笑笑,温柔地看着她。
南山被他看得眼神飘忽,但还是坚持道:“给我看看你的伤。”
霁月见岔开话题无用,只好将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来。
当看到他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南山倏然失声,大脑好一会儿都是空白的。
“吓到你了?”霁月说着,便要重新把手背过去。
南山连忙抓住他的手腕,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太大,又赶紧松了松:“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严重?你不是会医术吗?为何要放着不管?”
“罩子所伤,医术无用,只能让其慢慢好,”霁月说罢,见她还是担心,便出声安慰,“也不至于太慢,半日功夫便可痊愈。”
东夷岛上的半日功夫,可不是说结束就结束的,南山愈发心急,干脆往他手心注入灵力。
可惜无用。
任凭她如何努力,被海水泡得发白的伤口都没有半点愈合的趋势,反而因为汲取了太多灵力,又渗出鲜红的血丝。南山不敢再乱动,看着伤口的表情就像是天塌了。
霁月又一次被她的表情逗笑。
“你还笑得出来!”南山怒道。
霁月立刻就不笑了。
两人对视良久,南山终于愧疚地别开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自作主张,才会害你受伤。”
“你独自一人前去,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吧。”霁月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