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把门摔上。
南山脑海里全是钟伯可怜的背影,无言半晌后终于忍不住问:“钟伯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守心余怒未消,闻言只是扫了她一眼。
“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南山又问。
守心抿了抿唇,还是不说。
南山故意道:“那你要是不说,我以后可就跟他正常来往了啊。”
“你什么意思?”守心果然炸了。
南山却没被他吓到:“本来就是啊,之前是因为比较相信你的人品,所以觉得你这么讨厌他,肯定是因为他人品不行,可我问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又怎么都不肯说,那我就只好当你理亏、好人其实是他了。”
“胡说!他怎么可能是好人!”守心烦道。
南山笑眯眯:“所以说,他到底怎么你了?”
守心又一次抿唇。
正当南山以为他不会再说时,他突然开口:“我忘了。”
“……啥?”
“我说我忘了,”守心烦躁地重复一遍,“但我知道他很讨厌,你要离他远点,不然会倒霉的。”
南山:“……”这又是个什么理由。
守心也知道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纠结了半天后,怒气冲冲离开:“随便你了!”
“……怎么老是生气。”南山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