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山很想亲眼见证婚约取消的瞬间,但由于冻伤初愈体力不支,最终只能乖乖躺好睡觉,阎岳独自一人去了院中。
房门开了又关,却只有阎岳一人出现,灵晔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身后,确定无人跟随后眉头轻蹙。
“不是说已经醒了?”他问。
阎岳抚掉肩上落花,淡定地到石桌前坐下:“醒了,但精力不济,又歇下了。”
“凡人真是脆弱。”灵晔轻抿薄唇。同样是九死一生,他出了结界后就醒了,还能扛下父王一套家法,南山却昏睡两天,至今都不能维持长时间的清醒。
听到他还好意思说凡人脆弱,阎岳要不是顾及冥界之主的气势,真想翻个白眼给他看:“她如今这般,怪谁啊?”
灵晔沉默一瞬,朝他伸手。
“做什么?”阎岳心气不顺。
灵晔面无表情:“请父王责罚。”
阎岳噎了一下,瞄到他衣袖下泛着血丝的伤痕,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你有事要跟我说?”
“是。”见他没有责罚自己的意思,灵晔垂下手。
阎岳:“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灵晔问。
阎岳:“你先说你的事。”
“你先说,我的事不
急。“灵晔看一眼阎岳身后紧闭的房门,拒绝了。
确定婚期是一件麻烦的事,要占卜于天,再问灵于地,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得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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