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就问,非羽何时与我生疏至此?”
“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当年的老祖有问题?”
所以才去了最葡萄园,偏安一隅。
所以那一日,面上半点喜色都无。
甚至在旁人的恭喜中,说不出半个字。
“是。”
言邱云承认了。
言非羽呼吸一窒。
言邱云继续沉默。
有时候无声胜过有声。
言非羽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父亲才是幕后隐藏最深的那个。
他什么都知道。
言非羽胸口颤动。
呼吸急促。
“父亲既然知道我会被夺舍,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提防着老祖?”
“而是要让孩儿经历这些痛苦!”
“您知道被夺舍的过程有多难受吗?”
“您知道我看到自己变成垂垂老矣的耄耋有多痛苦吗?”
“大限将至,修为溃散,我什么都做不了。”
言非羽越说越激动。
苦涩,愤怒,委屈,心酸。
种种情绪交织,令他几欲崩溃。
言邱云见他如此,心中愈发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
“是父亲对不起你。”
“可你当初对那老东西万分信赖敬佩,我怕说了你也不一定会信。”
言非羽的控诉戛然而止。
他笑得比哭还要难受。
他承认。
父亲的猜测是正确的。
按照他这些年对那老东西的依赖,对父亲的偏见。
只会觉得父亲精神不正常了。
故意抹黑老祖,编造这样的话。
言非羽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像是无理取闹。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情绪,想要发泄出来。
“抱歉,孩儿一时失控。”
“我也有愧,你不必对我道歉。”
“父亲无愧,这些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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