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她随口应付了何秀儿两句,潦草用了些饭,就回房睡下了。
靠着松软的被褥,虽只有短短一夜没有回来,却好似隔了许久似的。
秋欣然一闭上眼睛,脑子里还是早上水潭边的那个吻。
夏修言为什么会忽然亲她哪?
难道是被魇住了不成?
不过瞧他早上那个样子,当真像被魇住了。
还是说他把自己当成别人了?
秋欣然生气地想:登徒子,不要脸!就该叫他淹死算了!
她愤愤地翻一个身,又忍不住想:不过他如果没认错人……那就更不要脸了!对她这样的出家人都能下得去手,登徒子,好色胚!小道士一把将被子扯过头顶,耳廓可疑地发红,紧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起《太平经》来。
第二天一早,秋欣然下楼用饭的时候,发现饭馆里的气氛较往日不同。
食客们坐在一处窃窃私语不知说的什么,脸色却个个都是异乎寻常的凝重。
何秀儿给她端了碗馄饨上来,脸色也不大好,无精打采的。
秋欣然忍不住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姑娘长吁短叹一声:“前天城南伏蛟山一声巨响,山口塌了,昨儿个城里就在议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看见县衙一拨拨地往那儿调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看着像出了什么大事。
今早传出消息,说是有迖越人的踪迹,定北侯带人过去,结果山口塌了一群人全被埋在了里面。”
秋欣然知道里头的隐情,故而没有出声,倒是何秀儿又叹一口气:“你说定北侯要是当真出了什么事,西北可怎么办?”
没人知道西北没了定北侯将会如何。
朝堂上因为此事,也已经闹成了一锅粥。
消息最先传来时,所有人的都大为震惊,圣上下旨全力疏通山石,确认夏修言的安危。
但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朝中也渐渐有人起了些别的心思。
原本在定北侯和左相的这番交手中,定北侯已经渐渐占了上风,但这会儿,随着夏修言的下落不明,朝中的风向开始逐渐发生变化。
有人在朝会上提出质疑,一问为何迖越人混入京中,边关却无一点风吹草动;二问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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