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身后的刘正道,我和他还没有关系,是先前在水下的女人。
她那种阴冷的感觉很独特,我立马就感觉了出来。
或许,是见我能站起来了,才放心走了。
她救了我两次…或许是三次,总之,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她。
没敢耽搁,我迅速的把弄乱的供果和花圈捯饬了一下。
立马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在下陈烬,前拜刘先生为师,可过程曲折,艰辛困难,特来此寻求解决之法。
我没说祖师爷不收之类的话,也没直奔三棵坟头草的事,说了怕刘正道也不愿收我,那就坏了。
说完这话过了片刻后,墓碑上漆黑如墨的大字,竟然开始变得血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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