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恰恰相反。
被关了二十八年的洪水一旦决堤,就很难再堵上。
“哎,江风。”这时,苏水月突然道。
“怎么了?”
“你上次为什么要和我做?”苏水月道。
“我...没忍住。”江风道。
“啊?”
苏水月扭头看着江风,又道:“所以,如果换成是童画色诱你,你也一样会做,是吗?”
“我觉得,并不是。”江风顿了顿,平静道:“不是每个女人脱光了都会让我荷尔蒙躁动,更别说让我理智失控了。”
“所以,我也算有一点点特殊?”苏水月道。
江风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是。”
苏水月没有说话,重新背对着江风。
江风也没再说什么,随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然后。
少许后。
突然两片柔软落在他的嘴唇上。
江风刚要睁开眼,但却被苏水月用手捂着了。
“别睁眼。”
说完,苏水月就脱下了江风的睡衣裤。
江风闭着眼。
闭着眼睛,听力反而更好了。
他能够听到苏水月脱完他的衣服后就开始脱她自己衣服的声音。
江风现在内心极为矛盾。
他知道,这样不好。
但自己似乎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毕竟,上次他们已经做过了。
现在再拒绝。
就又婊又立了。
而且,苏水月跟童画不一样。
江风对童画的身体并无任何非分之想。
但他对苏水月的身体的确是存有不轨之念的。
不然,上次,就算是苏水月主动的,他也不会和苏水月发生关系。
少许后。
江风深呼吸。
操!
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咱不做!
随后,江风睁开眼,翻身将苏水月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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