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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于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的木板床太硬了,只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么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于是只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只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么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后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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