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来春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骚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于小芳的事情。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小芳人漂亮,心肠好,她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春枝有什么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骚穴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人很正经,才不象我这个你刚才说什么?啊!骚货。我是骚货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干事,看我嫂子那么肉紧,我的骚水都快流干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骚穴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后穴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会象我这样骚得出汁!”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的媳妇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女人,树根说她的骚穴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得她也没象我这么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小芳家的,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么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怕,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你弄那么久,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插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子再说吧!”
我趁机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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