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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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灰紫色短发滑落到下颌,又滴落到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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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色的眼睛中有着一丝困惑与一丝几不可察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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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温予墨低低咒骂,不知道是在说这场自己求来的婚约,还是咒骂自己不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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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边的阮柒舒服的躺在顶楼的花园摇椅上,喝着红酒吃着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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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天空,今天虽然澹台家一行不太愉快,却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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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长得好、身材好、活好就行,其余的都是附加价值,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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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人都能三妻四妾了,格局还不打开点,一个男人根本无需她放太多的心思,毕竟她那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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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温予墨,阮柒就止不住的心情好,觉得只要这男人洁癖在自己身上没有完全免疫,她就能玩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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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绑到床上,上下调戏,阮柒都能想到男人躺在床上的神色,可惜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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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听过一个说法,洁癖非常严重的人,通常都喜欢同性,因为总觉得异性哪哪都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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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都能忍,这个可忍不了,要是敢是个同,她就让他英年早逝,或者永远在下面,她会好好帮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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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不同的她并不歧视,应该说是不在乎,因为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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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骗她当同妻,那真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