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钢丝之上

的距离感。他必须尽快建立完整的技术文献库，为每一个超前观点找到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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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盘敲击声中，门被轻轻推开。苏雨晴抱着一摞书走进来，发梢上还挂着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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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ee通讯协议1996年合订本》."她把书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还有sun公司的java技术白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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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喉咙发紧："查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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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找依据啊。"苏雨晴歪着头，表情无辜，"既然你表哥的资料不能公开引用，我们总得为系统里的每个技术点找到合法来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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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太过清澈，周明分不清这是善意帮助还是另一次试探。但无论如何，这正中他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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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他真诚地说，"这对专利申请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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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肩工作到傍晚，为系统里的每个创新点标注文献来源。苏雨晴的专业素养令人惊叹，总能从晦涩的技术文档中找到最贴切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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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调试间隙，苏雨晴突然问，"你会一直做技术吗？还是像林薇那样转向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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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结合吧。"周明谨慎地回答，"用投资推动技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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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对李焱红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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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手指一顿："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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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苏雨晴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说你是个商业天才，竟然能打动李焱红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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