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母后更是严令禁止朕踏足冷宫那种地方......”
“孩童?”萧凌川冷哼一声,眼中嘲讽更甚,“皇兄怕是忘了,您十五岁生辰宴那日,有人提及臣是您的皇弟,您却当着满殿宾客,啐道:‘一个身上流着南月血脉的贱种,怎配当孤的皇弟?’”
他顿了顿,目光如利刃般刺向萧政贤,字字如刀,“皇兄早慧,十五岁时早已心智成熟,这番话,想必不是无心之吧?”
萧政贤的脸色霎时煞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那是多年前的旧事,当时南月和大邺关系紧张,他作为储君,面对大臣的试探,自然要表明立场。
这事他几乎都要忘了,可萧凌川却将每一字每一句记得清清楚楚,复述时连语气都带着当年的轻蔑与不屑。
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从辩驳,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
萧凌川看着他这副模样,唇角的笑意愈发冰冷:“看来,皇兄果然没什么话与臣可聊。臣就先行告退了。”
他敷衍地拱了拱手,袍袖一甩,转身大步离去,背影如孤峰般冷峻,透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出了皇宫,凌风早已候在宫门外,见萧凌川走来,立刻上前,低声道:“王爷,藏着王妃的马车已经顺利出城,我们的人一路盯着,绝不会让她脱离视线。”
萧凌川闻,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芒,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像是猎人锁定了猎物:“很好。”
他低声喃喃,语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走,我们也出城。本王倒要亲眼看看,她和萧怀瑾,究竟打算如何双宿双飞!”.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