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黯夜蔷薇（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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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不知从何时起，就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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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陆伯父的收养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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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因为所谓的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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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更原始，更偏执，更不讲道理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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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成为他最坚固的盾，最锋利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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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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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赋，是我见过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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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极限越野后，浑身湿透的教官，递给她一壶水，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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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心里，没有国家，没有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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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月，告诉我，你为谁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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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拧开水壶，狠狠灌了一口，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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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着教官，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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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他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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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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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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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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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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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再也没人问过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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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看着她，像一块顽铁，在千锤百炼中，被锻造成一柄没有感情，只知杀戮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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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会一辈子走在这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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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陆沉渊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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