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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咽了下口水,喉结不安的上下滚动,晦涩的声音从菲薄的唇瓣中倾泻而出。
“当年,我换上了严重的血液病,差一点就死掉了。在我最艰难的时刻,她丢下我一个人回国。”
呼吸和声音都在颤抖着,那是他不愿意揭开的伤疤。每每回想心中的痛都会将他宛若从人间拉扯到十八层地狱走一个来回,那种痛让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忍受。
“等我手术成功后醒来,再得到的消息是她转身投入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成了那人的未婚妻……现在,她竟然又为了一个野种去死,难道我不该恨她么?”
松开的手又陡然紧握成拳,手背上有青筋暴跳。
“蒋青城,你不可以这样说子衿。她要是不爱一个男人,她绝对不会为那个男人生孩子。她的孩子不是野种。”
想起当年的过往,黎菲脸色瞬间变得灰败,那深褐色的眸底晕染着难以自持的悲痛:“当年子衿的胎像并不是很好,如果贸然生产会危机她的生命。
我不是没有劝过她,警告过她。是她哭着求我,硬要我帮她把孩子生下来。不顾自己生命安危。
没有人知道她为了那个孩子受了多少苦。
那孩子早产,不到七个月就生产了。子衿大出血,要不是她命大,也许早就死了。
她为了保住那孩子,还忍痛把孩子送去孤儿院,你没有亲临过她曾经遭受过的苦难,所以你没资格评判她。更没有资格说那个孩子是野种。”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蒋青城的瞳孔陡然紧缩,他的脸瞬间变得灰败。晦涩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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