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也不需要他立刻回答。她只是看着他,目光沉沉,像是在确认某个早已知道答案的谜题。她的声音更轻了些,却像重锤一样砸在陈序混乱的意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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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见到我……是在哪里?还记得吗?那天,是不是……下雨了?”
“哗啦——”
记忆的闸门被这句低语猛地撞开。不是属于这具陌生躯体的记忆,而是他陈序自己的,属于十八岁、昨天还鲜活跳动的记忆碎片,裹挟着冰冷潮湿的气息汹涌而至。\n', '\n')